那样的话,小丫头一定会叫着扑进他怀里,说她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他生病了。
“陪着沈越川治病啊。”萧芸芸努力挤出一抹笑,用平静的语气说,“沈越川生病很久了,他一个人做了很多检查,我不能让他继续一个人了。以后,他经历什么,我也经历什么。不管发生什么事,无论结局会如何,我都不会离开他。”
私人医院。
萧芸芸灵机一动,笑了笑:“你不是要管我吗?喂我啊!”见沈越川的脸色沉下去,她接着说,“做人不能太霸道,你拥有了权利,也要尽义务的!”
沈越川正好相反,他的心情比当下全球气候变暖还要糟糕。
“当然高兴了!”萧芸芸强调道,“两个人结婚了,再有一个小孩,小家庭就圆满了啊,人生也可以圆满了!”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,“芸芸,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没意见。”
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味道,却还是把药膏挤到掌心,均匀地涂抹到许佑宁的伤口上,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许佑宁。
下午两个小家伙比较听话,又或者正好睡着了,她会溜到厨房接手厨师的工作,边准备晚餐边等陆薄言回来。
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发顶:“好。”
Henry拍了拍沈越川的肩膀:“我明白,你放心去找她吧。”
“我会把你送回澳洲。”沈越川眯了眯眼,“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”
这不是康瑞城想要的答案。
“……我对你设计的安保系统还是比较有信心的。”沈越川不动声色的给穆司爵挖了一个坑,“听起来,你好像更急,因为许佑宁?”
许佑宁不想听康瑞城的歪理邪说,挣脱他的手,转身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