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,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,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祁雪纯买下衣服,转身只见波点盯着一家鞋店的厨房里看。
社友微愣,“你和司俊风什么关系……”
“少废话,是谁害我受伤?”她怼回去转开话题。
“小田?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,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祁雪纯点头,到了审讯室,她想让蒋文承认自己害了司云,可惜她没做到。
对和错,谁能说得清楚。
厨房里仍然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。
“程申儿,你躲好。”司俊风只能加入她。
她如此的语重心长,祁雪纯都没法跟她说真话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,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。
他尝过,知道那有多柔软,多甜美。
“司俊风,我刚才说的那些,你究竟听明白没有?”